<><b>四:广地、溪源</b></P>
<><b> </b>我奶奶家住在文成,跟我家离的很远,小时候,去奶奶家都要步行去,大约有五六十华里的山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刚十岁,那年暑假的那次远行,第一次感觉到了路和村庄的意义。</P>
<>五六十华里对一个十岁的男孩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路上要经过很多村庄,而所有的村庄在我眼里似乎都有着一样的雷同,那就是是不是奶奶的村庄,是不是我此次行程的终点,每看到一个村庄,我都会问爸爸:到了吗?爸爸总是鼓励我:就快到了,就到了。从早上十点开始,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爸爸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每次看着村庄在我的身后慢慢远去,而路仍然在脚下延伸的时候,我都产生强烈的依恋:要是奶奶就住在这里,多好呢?</P>
<P>不知道这和我随遇而安的个性有没有关系,哈,当车子离开似曾相识的寿宁县城时,我的良心也就突然开始惴惴了:是我抛弃了她么?</P>
<P>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司机开始放起了刀郎的歌,车子里的音响效果很差,刀郎的声音也就更加有嘶哑甚至破碎。刀郎的歌似乎是一种无处不在的存在,后工业式的翻唱和演绎溶入到最原生的自然中来,不知道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还是悲哀的事。</P>
<P>但一车人都在哼哼,刀郎用最媚俗的音乐迅速地征服了所有人,对新疆民乐粗暴的加工人们不知不觉,就象是掠夺自然一样,就像是以各种现代的方式给传统加上各种各现的“蛇尾”一样,就象把水泥地铺进任何一条乡间的小路一样……</P>
<P>但我们也似乎习惯了,我们不是为了一段崎岖的乡间小路而被颠簸的愤愤不平吗?</P>
<P>广地村的一个小池塘和一堵土墙,几幢土屋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从唱着刀郎的车上纷纷跳了下来。广地村,燕子说,管天管地管人间事,原来管地在这里。</P>
<P>大笨钟和还傻站的高高的取景,当然,自己也成了别人镜头里的景。还有三只鸭子,无辜地成了“三角恋”--不知道谁的想象力那么好,不过他怎么没有想出:“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典故来呢?</P>
<P>行程紧张的来不及太多的想象,也容不下太多的记忆,除了上面这些,我只记得在路的另一侧,山势低去,峡谷,再远去,又是一轮群山。</P>
<P>广地村的到来对我们来说有点措手不及,而溪源村就显得从容多了。远远的,我们就发现了那一片美景,金黄色的土墙,阳光下黑的发亮的瓦片,沿着村庄边沿清澈有小溪。我们远远的停了一次车,在村口的大桥上我们又一次停了车,一伙人围着桥栏杆在大叫,拉在桥一侧的电线却挡照相机的视线,我们只好蹲着从桥栏杆的空隙中取景。桥头还有个简单的路标,就刻在路后的崖壁上,燕子走过的时候,回眸一笑灿烂的如同一朵花,还好我已经准备好了,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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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行人在车内,在刀郎的歌声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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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广地村的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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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笨钟和还傻比“高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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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源村远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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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桥栏杆空隙中的溪源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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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燕子在路标前的回眸一笑,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阳光的温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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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0-10 15:12:1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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