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在上庄

衫珊树

历史都有着惊人相似的一幕。
     5月29日（端午节的第二天）上午8时许，我们结束了葛家渡峡谷的游程后，歪米粒突然冒了句：我们抓鸡去。约十多分钟后，三驴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洲岭的上庄村。
    上庄村位于洲岭乡西北部，是洲犀公路的必经之地。村子很分散，三十来座房子散落在村子的各个角落，岭上湾纪念馆就在村尾的棋盘坵。
    有几个驴鬼已是急不可待了，下车后就往村西北扑去（我告诉他们上次的“鬼子进村”大戏就在那里演的）。农忙季节，家家闭户。我们只好抬高一十六度嗓门高喊：有鸡与蛋吗？
    高喊声在村中久久回荡。我家有，有声音回应。大驴队向回应的方向快速前进。只一会，到了那发回应的农家。有一村妇四十余，色衰，腿带泥土。一只小狗高声嚷嚷地扑向我们，陈驴大声吆喝。那狗看人这么多，陈驴又是人高马大的，估计讨不到什么便宜，便走开了。
    是你应和，我说，村妇笑着点头。
    那村妇家中有很多的鸡。公的、母的、大的、小的……
    村妇指着最大的两只大公鸡，那可以吗？
    只见那两只公鸡，正宗的本地种。浑身黝黑发亮，走起路来威风凛凛。一看便是鸡中的精品，歪米粒心头大喜。没有抓鸡经验的王驴急忙往大公鸡扑去……
    村妇急忙说，这鸡很生分，很难接近。村妇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只见那鸡们展翅高飞起来了，一溜烟地往房子东头的边沟钻了进去。陈驴立即从后面直追而去，王驴从房子的西边边沟迎面堵上，歪米粒急忙去关起厨房的大门（厨房与边沟相连）。那几只公鸡，看似无路可走，马上沿着厨房后面的石墙往上“走”去，看得我们是目瞪口呆。但心想，这鸡能这么地飞檐走壁，绝对是个好东西。
    十多分钟过去了，那鸡们还没有回来。村妇很急，知道那鸡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拿着木棒从房子的西边往后山去找寻。果不其然，在后山腰，那群畜生看见主人掉头就跑，也许他们也是从来就没有见过今天这架势。王驴拿着一个大鸡擒迎了上去……
    那群畜生也煞是聪明的，看前有来着，后有追兵。索性一展翅膀，从后山腰直接飞了下来，一路上咯咯咯咯叫个不停，并往村西北角串了出去……
    我们实在好无奈，眼巴巴地看着它们飞走。村妇说，现在已经不可能抓住它们了，要么等晚上再行动。我们的行程安排已经是不可能了，看来只有把机会留待下一次。也算留点遗憾吧！
    突然，陈驴眼睛一亮，指着那嚷嚷的小狗，问：那卖吗？村妇爽快答道，母的，100元。陈驴高兴地答应了。村妇口中啧啧作声，见那小狗——耳朵下垂、尾巴摇晃，向主人尽显媚态。村妇一把抓住了它，弄一编织袋装了。事后陈驴说，这狗太美了，活像一只狐狸。若在温州的狗市上，没有1000元下不来。看来今天的陈驴捡了个大便宜。
     这时，包驴看到村妇家的鲜煮竹笋（淡的）。这卖吗？村妇答，3快一斤。包驴也弄了5斤鲜煮竹笋，15快。真便宜，包驴高兴……
    我们准备离开时，有一只小公鸡进入了歪米粒的视线。这时的他也不管主人同意与否，指挥王驴、千里缘、陈驴去围堵小公鸡，那小公鸡那见过这般阵势，脑袋直往鸡窝边的缝隙中钻。歪米粒快步向前，果然抓住了。这时村妇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拿了秤子一称。2斤3两。歪米粒付了钱。
    虽然收获不多：陈驴一只狗、歪米粒一只鸡（不大）、包驴5斤笋。但大家还是兴高采烈的谈论着……
    我们一班驴，把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弄得是鸡飞狗跳的，相信下一次去泰顺，肯定还会到那农妇家闹腾一番，因为他们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几只黝黑发亮、威风凛凛的大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