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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集谈影·摄影艺术创作的“非正常状态”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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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4 12:58: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align=center>萧云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o:p></o:p></FONT></P>
< >人是社会的人,是人和人之间的存在。作为一个社会存在的人,就要受到社会伦理、道德规范的约束。然而作为一个摄影艺术家。许多人在思维上、行动上,常常会产生有悖于社会常规要求的思想和行为,这也是屡见不鲜的。忘我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进入一种常人所难以接受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非正常创作状态<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却拍出了独特的,闪耀着智慧的光辉的优秀作品,而一些墨守常规的摄影者却只能拍到毫无创造力的平庸之作;这是为什么?本文试图对这个问题作一些初步的探讨。<o:p></o:p></P>
<><B>一、“非正常状态”在艺术创作中的表现和影响</B> <BR>     <BR>    在艺术创作中我们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一位在生活中温文有礼的摄影家一旦进入创作状态,脾气会变得暴躁起来,判若两人。艺术家往往会被人们认为是怪人,这在中外艺术史里是可以找到许多例子的。我有一个工人影友,文化程度并不高,但他对摄影艺术的钻研简直到了如醉如痴的程度。不多的工资,除了吃饭全部用来买书、拍照、冲洗,天天如此。有一次他告诉我:“我现在看人,就是老在想;如果要拍这个对象,光线应该怎么处理?曝光、影调应该怎么控制?表情又该怎么适当呢?所有的人都是我的观察对象了!”什么场合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子,只要是可以拍照的地方。当然,也招来了许多非议,什么“出风头”“怪人”“不正常”等等。的确,他已经是痴迷入境了。如此“发烧”的境界,如果拿当年陈景润研究“哥德巴赫猜想”的痴迷程度相比,也不为过。就是这位影友,如今有许许多多的摄影作品见诸报端,在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影赛中频频获奖。<BR>    <BR>    我从83年开始从事摄影创作,整天脑子里想的就是摄影,全身心的投入,每天都处在临战状态,思维活跃、脑子清晰。可是其中也受到许多心理障碍的影响,体会也是很多的。1983年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公判会上,一个老人家由儿媳搀扶着挤到前面看她那就要被处决的儿子,老泪纵横。我很想拍下这个场面,可是当时有一个相当“冷静”的影友叫我别动,他说:“人家会不会指责你站在反动立场上呢?”我当时就给吓住了。这件事在今天来说显得有点可笑,可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真实的。回顾当时的情况,老人家的形象触发了我的灵感和激情,我已经开始进入一种有创作欲望的状态,可是”太正常”的影友的提醒使我回到社会现实中来,错过了一次优秀作品产生的机会。社会的常人总是以社会的一般标准来衡量一个人的行为,前面说过的摄影家“温文有礼”是符合要求的,脾气暴躁却不容易被人们接受;工人影友对摄影艺术痴迷,难免会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和常人不一样的举止而受人指责。可是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说,他是完全正常的进入了“忘我之境”,新作迭出是毫不奇怪的,而我从就要爆出火花的瞬间世界回到“正常”的平庸世故中来,失去了永远也不会有第二次重复的创作机遇。在摄影艺术创作活动中,许多人把现实和艺术相混淆,造成了不必要的心理障碍,影响了艺术创造力的正常发挥。我接触过很多基层业余作者,他们总是爱说:“我又不是专业的,整天拿着相机,人家会笑话的.”我是一个专业干部,以前刚来到苍南小城镇,人地生疏,心理障碍少一些;现在熟人多了,甚至为是不是该老穿摄影服而犯愁:我整天穿摄影服,人家会不会说我爱出风头,或者有毛病呢?这种“正常”的心理状态对艺术创作造<BR>成的不良影响有时是巨大的,作为一个人,过多地去考虑自己在常规社会中得到的评价,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心理障碍。又如有一天遇到一个犯人临刑前见到自己亲生的从没有见面的儿子,泪流满面,我们一般考虑的是如果要拍,会不会受到公安人员的干涉?而不是考虑如何拍下来。这些私心杂念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当然,专业记者在这里心理方面明显优于非专业的(记者证和职业训练增强了自信),因此,业余作者对心理方面的锻炼更显得尤其重要。<BR>    <BR>    全国男篮四强在苍南小县城比赛时,有一个农民在街上拿着竹竿追赶一位运动员量身高,我说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幽默作品。可是事过之后才听说这件事,我们才反思:为什么不和运动员一起走几天?轰动全国的第一例“农民告县长”就出现在我们县,来了许多记者,但是我却没有拍一张照片,顾虑许多,说到底是没有一种对事业的全身心投入,还未进入那种日思夜想的“非正常状态”。循规蹈矩,事事思前想后,往往生活平淡无奇,在艺术上也只是一个毫无创造力的庸人。而真正的艺术家却是沉迷其中,往往是进入行为超越常规的“非正常状态”,常有惊人之举!<BR ><BR >续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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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4 12:59:33 | 只看该作者
<STRONG>二、“非正常状态”是艺术创作的一种境界</STRONG> <BR>      <BR>    艺术创作的思维活动是形象思维,是人对客观世界的美的主观反映,是一种特殊的心理活动。这种特殊心理活动的中心环节是想象,想象是创作形象最重要的心理条件,也是艺术区别于现实的前提。奥地利学者克里斯和库尔茨在他们合著的《关于艺术家形象的传说·神话和魔力》一书中写道:“十六世纪中发展起来的艺术家的新形象,最清晰地表现在下述观点中:只有当心灵的迷狂和智力的活动互为补充时,才能产生出绝妙和神奇的思想。”这和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灵感论有异曲同工之妙。柏拉图说诗人在受灵感时“失去平常理智”是“无知无觉”的。他在《伊安篇》中指出“凡是高明的诗人,无论在史诗或抒情诗方面,都不是凭技艺来做成他们优美的诗歌,而是因为他们得到灵感,有神力凭附着。科里班特巫师们在舞蹈时,心理都受一种迷狂支配,抒情诗人们在做诗时也是如此”柏拉图所说的这种“迷狂”我认为就是不按照平常的方式思维的“非正常状态”,虽然他的解释把一切归根于神,有唯心主义的倾向,但他在理论上的贡献,对于我们今天研究创作<BR>心理仍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在现代文明人的潜意识中,“时常无意中把自己置身于灵魂观念产生的幻觉中。这就是在艺术欣赏时陶醉于艺术作品观照中的心理基础,也是艺术创作中灵感想象的心理基础。”回避艺术创作中的一“非正常态”,简单化地把创作思维中的灵感现象等同于西方的“非理性主义”也是不切合实际的。<BR>   <BR>    中国自古就有“三上”之说,即只能在马上、厕上、枕上(清晨似睡非睡时)三处赋出好诗。“三上”对人相当于处于轻度的睡眠状态,此时介于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某种墙壁已有所松动,因而潜意识容易浮现,也就是便于从庞大的记忆库存中提取材料。当人们说自己灵感活跃,脑子清爽的时候,正是精力高度集中的时候。在“集中”的时候,会出现灵感的“闪念”。“就发现美这点而言,也道出了艺术灵感之基础——物我同一的实质。因此实现物我同一的先决条件就是暂时丢开实际生活和种种私利的牵制,撤掉物我之间的屏障(这个屏障是由现实的清醒的理智设置的)或者说削弱意识的控制,让潜意识活跃起来。这要求实现对意识的某种控制。做到这点最好方法是在充分认识与创作主题有关的材料的基础上,排除一切杂念的干扰守神专一,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对创作主题的设身处地忘怀自我的想象中”。艺术家在这种“忘怀自我的想象”状态中,其实是进入了一种有利于产生创作灵感的氛围,一种一般人难以达到的高级境界,可是在平常人看来,这往往是一种怪异的“非正常”精神状态。著名朦胧诗人顾城在人们眼中是这样的形象:“与顾城交往的人,无不觉他的思维方式,行止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对身边的世界,几乎是视而不见。他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19世纪后用印象派代表人物荷兰画家凡·高是一位奇人,他一生贫困潦倒,只活了短短37年,受尽人间歧视和屈辱。一次与友人争论艺术,他暴怒之下竟用刀子割下了自己的耳朵。由于对生活的极度失望最后竟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国的《辞海)有关凡·高的条目中称他“因精神病自杀”。其实他生前与死后都曾被人误解,命运对他是不公正的。甚至在西方,很多人都认为,凡高的名气只不过是来自人们对“割掉自己的耳朵的画家”的好奇心。但是很多研究的事实表明“这位世界第一流的绘画大师与人们对他的误解恰恰相反,既不‘古怪’,也不‘疯狂’而是和任何‘普通’,‘真正的人’一样,充满真情挚意,热爱生活,热爱艺术,热爱人类,正直热情,追求幸福和光明。”认真研读凡·高给他弟弟的书信,和许多精神分析专家的论文可以知道<BR>,真正的精神刺激中,人的大脑机制来不及应变,不同气质的人或抑郁沉默,或爆发错乱,或冷漠麻木,表现为痴呆性昏迷。这时不可能“正常”地宣泄和抒发,并不能进入艺术构思的境界。凡·高的伟大之处在于他在世俗的冷眼与偏见中忍辱负重,默默前行,将全部的热情倾注于他心爱的绘画艺术,创造了独特风格的艺术精品。“改善你与大自然、与人的关系吧!如果只有成为画家你才能做到那样,那就做个画家吧,不要理会各种非议和障碍。”命运对他是不公的,但也正是这种不公的命运,使他远离尘世,孑然独处,终日沉浸在他孤独的艺术世界之中。在世人看到的“非正常状态”中如天马行空,独往独来。正是从凡·高身上,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艺术家的“非正常状态”不能同西方唯心主义的哲学学说“非理性主义”等同起来,而是应该以一种科学、严谨的态度去加以严格的区分和对待。艺术创作中的“非正常状态”和心理学上的心理变态也是有质的区别的。<BR>      <BR>    “非正常状态”是艺术创造中必备的客观条件。创造性的思维在大脑形成后,必须进入“神动天随、寝食咸废、精凝思极、耳目都融、奇语玄言、恍惚呈露”那样的一种精神,心理的全新境界。黑格尔说过:“它不是别的,就是完全沉浸在主题里,不到把它表现为完满的艺术形象时决不肯罢休的那种情况。”著名朦胧诗人顾城:“白天朦朦胧胧,夜晚却精神特大,他室内的灯光几乎是彻夜不熄的。梦幻,分不清月光和阳光,时时在伴随着他,萦绕着他。白昼午睡和黎明欲来没来时,是他写诗的最好时刻。”他“写诗似乎很少伏在案桌上,而是在枕边<BR>放个小本,放支圆珠笔,迷迷蒙蒙中幻化出来飞舞出来的形影、景象、演绎、思绪……组合成一个个词汇,一个个语句,他的手摸着笔、摸着黑(写时常常是不睁眼的)涂记下来。”“他那后来传诵一时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就是在这样的迷蒙中、幻化中,受积聚到一定程度的灵感的迸发冲击,涂写到墙上去的——犹如云层激发雷电......”一个电影演员“进入角色”必须深入了解角色的心理状态,忘记自我。正如高尔基所说;“文学家在描写吝啬东西的人,也必须把自己想象作吝啬汉,描写贪欲的时候,虽然不贪欲,也必须感到自己是贪欲的守财奴;虽然意志薄弱,也必须带着确信来描写意志坚强的人。”进入角色,全身心的投入,是一个艺术家必须具备的素质。学者黄世中认为:白居易写《长恨歌》是诗人陷入失恋苦痛的背景下写成的,故而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满腔的悲伤怨乱及绵绵长恨尽寄于笔底,成此“古今长歌第一”之绝唱。一切伟大的艺术品都不是理念的产物,相反,它却是情感“迷狂”的结晶。痛苦出诗人!“千古绝调,必成于失意不可解之时。唯其失意不可解,而发言乃绝千古”。<BR>     <BR>    人们都说着名导演张艺谋是个“鬼才”、“怪才”,有精神分析学家认为:“张艺谋在遇到巩俐之前,已经感觉到自己平静的婚姻可能已经成为自己进入更广阔艺术天地的一种障碍。巩俐的出现是偶然中的必然,在张艺谋的人生道路上,必定会有这样一个人,赵俐、钱俐、孙俐……只要能唤回张艺谋冬眠着的生命力和创造力,都可以像巩俐一样成为张艺谋人生道路的一个里程碑。张艺谋在这个三角关系中开始所表现出的优柔寡断,体现出他内心的深刻矛盾。”这场感情上的马拉松持续了五年,而《红高粱》、《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恰好在这五年内完成,这绝不会是一种巧合。《红高粱》非现实性和调动所有叙事元素和视听元素谱写痛快淋漓生命礼赞时张艺谋表现出的惊人才华,是处在热恋中的他完全脱离现实世界,在梦幻般的“非正常状态”中吼出的一段绝唱。令人窒息的《菊豆》,反映窝里斗的《大红灯笼高高挂》,为了芥子大的原因而屡屡立告的《秋菊打官司》无不和张艺谋本人的感情波动密切相关。“把自己的苦痛对象化,<BR>以此来消散自己的苦痛”。这是许多艺术家创造艺术作品的共同特点之一。<BR>    <BR line-break"><BR line-break">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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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4 12:59:57 | 只看该作者
< 12.75pt"><B>三、</B><B>“</B><B>非正常状态</B><B>”</B><B>必须有坚实的基础</B> <BR>     <BR>    “非正常状态”即是艺术创作的高级境界,就不是无论何人都可以随便达到的,也不是等同于“非理性主义”这在前面已多次提到。电影演员如果没有坚实的生活体验基础,就无法准确地表现剧本赋予角色的视觉形象,就不可能让观众感受一种成功的表演,而成为一个摄影艺术家必须具备多方面的扎实的基本功,(当然包括文学、艺术的修养)。没有艺术修养而谈什么“非正常状态”,这就等于承认一个精神病患者和一个艺术家等同无异。西班牙画家毕加索上小学的时候,他的绘画基本功就已经是大学毕业生不可企及的了,他的父亲竟为儿子的超人才华所折服,把自己的画具送给了儿子,发誓从此再不作画。“毕加索广泛地阅读过现代法国和西班牙的文学,甚至对俄国文学也有涉猎”。荷兰画家凡·高也同样:“对文学的极度爱好使他成为印象主义或后印象文义运动主要画家中读书最多的人,特别是法国现实主义文学。”朦胧诗人顾城八岁就与其父顾工作诗酬唱,十二岁就以超乎常人的想象力写出了令人精神震慑的诗篇。这与他童年深受诗人父亲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少年时代的顾城放过猪、做过木匠、伐木工、搬运工、售货员、三轮车工……,命运使他从各个角度瞻望了这个巨大的社会,同时也积累了丰厚的生活底蕴。顾城说:“不论是批评还是赞扬,都促使我进行更深入的理论学习。我开始系统地读哲学、美学和心理学方面的书;我的信念渐渐集结起来......”顾城细看过两大本《辞海》;“他读所有的诗歌、小说、哲学、科学、政治经济学……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像复印机似的,常常一个通宵就能翻完厚厚的一叠。”可见顾城的天分有很多是来自于知识的积累。<BR>     <BR>    艺术创作是一种创造性的思维活动,思维定势则是艺术创作的大敌。在艺术创作的过程中许多时候是冥思苦想,收效甚微。这是创作过程前积累阶段,也是必须经历的基础阶段,“渐入佳境”是十分重要的, 有这种基础,也不可能达到智力的跃进超出平常极限的高潮。长期处于“非正常状态”之中,有助于集结意念,思维处于白热化的受激状态。平时生活,知识的积累这时都经过清晰的过滤,向着一个“焦点”凝聚,产生了非凡的飞跃。艺术家处于“非正常状态”之中,有助于创造性思维的发展。正如毕加索所说:“我之所以能不落俗套,是因为我总是画得很糟糕”,这真是一句有趣的俏皮话。从艺就是“从无法到有法,再从有法到无法”的境界。所以说要有坚实的基础,没有基础谈什么“无法”?经历了扎实的基础积累,又要能够有所突破,跳出窠臼。思想僵化,老是以单一的、既定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什么都“面面俱到”,产出的只能是平庸的毫无新意的“作品”等于没有了个性,这是思维的定势。而“非正常状态”从四面八方释放出无法补偿的活力,就是向陈规陋习挑战的最佳准备。日本心理学家高桥浩认为:“人脑有着按照现实道理进行思考和以非现实的空想为乐趣的两个方面,尽管这两个方面是天赋的,是任何人都有的能力,可是,所谓普通人由于忘却了空想或是出于自卑感,他们很少使用空想”。“凡人只能以现实的道理去思考问题,因而,他们的空想力便逐渐萎缩。反之,天才却乐于运用空想力,在他思考事物时,首先求之于空想,在遥远的空想彼岸抓住启示,然后再返回现实中来。”<BR>     <BR>    摄影艺术基于照相本性和直接摄取方式形成了纪实特征,但是摄影艺术纪实是创造性的写实,不等于照搬自然生活。摄影创作可以动用造形艺术的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以高度浓缩的画面来反映瞬间的生活,它和文学、绘画、音乐等艺术门类有着许多共性。“艺无定法”我认为“非正常状态”的实质正是一种正常的创作心理的必要准备。回顾我的摄影创作生活,凡是我全身心的投入这种创作状态的时候正是许多优秀作品问世之时,而每当考虑个人得失或其它各种琐碎的问题之时,也正是思维出现了惰性,毫无创造力的平庸期。<BR>      <BR>    “非正常状态”的确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创作心理,它和西方唯心主义哲学学说“非理性主义”不同,是艺术创作中一种正常的精神现象。虽然其中许多问题和“非理性主义”有相似之处,但它们在本质上是泾渭分明的,我们应该反对唯心主义,又要科学地分析,对待非理性主义理论中一些可取之处,更加深入地研究摄影艺术创作中影响摄影者的“非正常状态”,使之有益于艺术创作的进一步深入。我认为“非正常状态”既是一种正常的创作心态,它的研究对我们摄影艺术创作必定有着重要的意义,我们应当加以重视和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和探讨。<p></p></P>
< 12.75pt">                           (此文入选1994年全国摄影理论年会)<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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